秦沅汐恨恨捏着拳,盯着门外姨祖母那丑恶的嘴脸,已是眼眶发红。
“姨——祖——母!”
她咬牙吐出这几个字,心底的怒火彻底被引燃,也没了那么多对长辈的顾忌。
“你这是为老不尊,都快进棺材的人,还要闲着没事拿孙女的清白欺负人家,你怎么就这般恶心?”
“等我明日出去,我定要让祖母治你的罪。”
她这话倒好说歹说,唯独是一句为老不尊进了棺材让宁王脸色一寒。
“好啊,你这不孝的小丫头,姨祖母好心撮合你们的婚事,你倒好,骂你姨祖母是个老不死的。”
“你长本事了,我若是进了棺材,也不知你祖母在哪里?”
“昨日你中毒骂我老婆婆,我没跟你计较,没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伤好了还骂我。”
宁王阴沉着脸,只觉得此时此刻是秦沅汐这个做孙甥女的犯错在先惹恼她。
秦沅汐碰了一鼻子灰,傻傻望着外边趾高气扬的姨祖母,一时间是连骂都忘了。
“姨祖母这就去告你的状,让你祖母好好看看她孙女如何咒她姨祖母和祖母死的。”宁王作恼怒状,转身就往远处走。
话是这般说,毕竟自己做这些算计在先,在姐姐面前,她也掂的清楚,这事情还是暂且瞒到明日要好。
沿着屋檐角落,宁王很快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里,秦沅汐绝望至极,虽然知道自己和肖锦风是安全的,但转身真正看见了人的时候,分明是那般可怖。
傍晚他强行抱自己的场景依旧在眼前回荡,现在想想,秦沅汐都是耳根子一阵发红,浑身慌乱无措。
见肖锦风走近,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往后迈开半步。
这动作是细微之至,肖锦风还在怪异宁王的所为,自然没有注意。
他望着公主一阵蹙眉不解,“殿下年纪一大把了,怎么拿公主行这般龌龊之事,岂不是白白拿公主的清白不当一回事?”
这问话倒是正经,秦沅汐恢复了些正常神智,撇嘴诽议,“我那姨祖母就是成天没个正行,就知道拿我们取乐,没曾想现在是这么无耻了。”
肖锦风身份摆在这里,虽然是谴责宁王所为,但对秦沅汐的话也没有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