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谬赞了。”包云天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能得宁文帝这一句不错,他这么多年勤学苦读就没有白费。
如此一来二去,待问完解元后,宁文帝似乎精神有些不振,微微闭着眼靠在龙椅上。
看样子似是睡了过去,一时之间堂中无人说话。
解元过后便是状元了,宁文帝此举到底有何深意?
裴子文一张青白不定,反观裴子业却是半点都没有异样,站在这大殿上倒是比站在裴府花园还要自在。
这样的人天生便是为官场而生的。
“陛下可快点问,还有新科状元呢。臣这腿站得乏了。”傅殊闲闲道。
宁文帝睁开双眼,眼中清明依旧,不见半分混沌。
“你啊你。”
“裴子业?”
裴子业等了这么会,深色坦然,此刻见宁文帝唤他,不卑不亢道“小生在。”
宁文帝定定的看了一会裴子业,这才无趣地收回视线。
果然是裴家的人啊,性子就不讨喜。
“你做的这篇民生论,解释解释吧。”这篇民生论他也是提前看过的,不得不说裴子业这个状元确实没掺水份的。
若是他不是裴家的子弟,只怕他便要立刻破格录用了。
裴子业闻言,恭敬道“民生不稳,在乎千载”他这篇策论是结合去年雍州与邛州的事情来谈的。
洋洋洒洒一番话下来,裴子业脸不红气不喘地总结道“小生以为,想要稳固民生,首当其中便是治贪。”若是贪官污吏少了,雍州邛州之事便不会发生了。
话落,傅殊带头率先叫了声好。
连宁文帝也不得不承认,这裴子业当真是个人才。
这样想着宁文帝便久久不语。
一旁站着的徐福上前请示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