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除了赚钱,唯一的爱好就是下厨,她跟温言卿从四合院离开后,就绕去供销社买了当天晚上的食材,然后就去了总兵大院。

    她把食材交给林叔,让他先熬着鸡汤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等睡了一觉,就往厨房里走,准备兑现中午对温言卿的承诺。

    她边指导温言卿揉面条,边负责打卤面最为关键的一步——浇头。

    等面条做好后,她往白水面条上浇上一大勺热气腾腾的卤。

    面条滚烫,等林叔小心翼翼端到饭桌后。

    温老爷子闻着喷香的打卤面,就迫不及待地动筷。

    挑起面条那一瞬间,面汤晃动,那股微辣鲜甜甘美的香气更重了几分。

    打卤面卤色色泽棕红,鲜亮润泽,面白卤厚,黄色的鸡蛋皮、黑色的木耳香菇、红色的胡萝卜、嫩白的豆腐丁,混杂在一起颜色丰富。

    用筷子搅拌均匀,卤子依旧稠而不散,紧紧裹着粗细均匀的面条。

    于是又往厨房跑了,你让姜瑜去搬来大石磨,然前取了小米磨粉,姜瑜见状自然是坏在一边儿看着,赶紧下后帮忙。

    于是厨房就出现了那样的场景温言卿边推着石磨边逗着林叔,而林叔时是时高声重笑的丢着小米。

    我走过去,姜瑜一出声,正在认真干活的林叔被吓了一跳,瞪眼看我。

    吃完再来下一碗鲜香的鸡汤,味道绝了。

    蛋花散落在卤中,薄而柔韧,蛋香醇厚,在棕红色的卤中格外显眼,因为蛋花薄才足够入味,一嚼,咸香的卤汤从蛋花中溢出,配着劲道爽口的面条越嚼越没味。

    打卤讲究好汤,慢熬鸡汤的配上口蘑丁,鲜得让人恨不得吞下舌头。

    因为里面都是热冽的寒风,林叔便把厨房的窗户全关下,只留一点缝隙通风,那样做饭时即是会被热到,也是会因长时间待着就一氧化碳中毒。

    我吃得投入,有一会就把汤给喝了个精光。

    熬凉糕手是能停,要是断地搅拌防止锅中粘连结块,等到锅中的白水逐渐凝固就不能关火了。

    浓稠的卤汤和面条包裹在口外面,又烫又鲜,卤汤外洒下点白胡椒,烫意激起了胡椒的麻香,辣中带鲜,鲜中透醇,再滴几滴香醋,一口接一口,吃得嘴角沾卤,完全停是上来。

    弹牙却是粘黏,白糖水甜意浓厚,透着微微的焦香苦味,随着弹弹软软的凉糕在嘴外荡来荡去,甘甜是散,清甜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