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聂羽很得意，毕竟她终于有一件事情能够全面碾压李流星了。
游泳最重要的是什么？憋气和肺活量啊。
不巧，聂羽因为自己的技能，之前专门做过肺活量相关的训练，虽然距离人类极限还差了点。
但是用来蔑视李流星嘛……那是足够了。
俩人一块报的游泳班，聂羽的下潜时间几乎是李流星的两倍。
搞得教练都忍不住吐槽。
“哥们，你这身体是不是有点虚啊，我看这小姑娘比你还瘦不少呢。”
李流星：“……”
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肾虚。
这怎么能怪他，他可是绝症患者啊！
谁家好人得了胃癌还能一口憋上五分钟的气啊，健康的人都不一定能做到好吧。
李流星咬牙切齿地看向旁边，另一个绝症患者宁溪正在游泳，连续游了十几个来回不太停歇的。
就连吴玉凤这位阿姨都比他潜水的时间长。
李流星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难不成他其实真的很虚？
好在后面的游泳姿势培训中，他找回了一点自信，不至于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等众人从培训的地方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总感觉再这么下去，我们早晚会被这个游戏培养成十项全能选手呢……”
于念夏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小声嘀咕道。
宁溪默然。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