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菲,闫菲她……”
华儒君现在气得要命,气到需要一直拍着胸口,心里的气才会稍微顺一点的程度了。
“不用说过程,请说重点。”
袁风逝看到华儒君气成了这个样子,就知道问题肯定不小。
而且袁风逝也从来没有见过华儒君现在的样子。他不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吗?现在这抓狂的模样,还是那个有头脑的华儒君吗?
袁风逝皱眉地看了看华儒君那被气得有些扭曲变形的脸,慢慢地眼光看向了华儒君的裆部:他变成这个样子,不会与失去了老二的原因吧?但古时候的太监的头脑也没有变得不好用好吗?
“闫菲去迎香果园了。”
华儒君说完这句话,就大口大口的吐气。
“行了,交给我吧。”
袁风逝不屑地说完了这句话,就闪电般地又跑出了华儒君的病房,而且他那小小的右手,已经拿出了手机,一边往外奔,就一边打电话。
而急性子人的闫老板三下五去二地嚷嚷完了,才发现华儒君那边早就没有了声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嚷嚷声,华儒君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怎么了?”
媛媛现在紧张地看向了闫老板接着道:“华董到底怎么说啊?”
“哦,已经挂了电话。”
闫老板举了举手里的手机,看向了李媛媛。
李媛媛一听,就柳眉倒竖:“该死,你知道你刚才都对华董说了什么话吗?你那是在威胁他。难道你不知道华董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这样对他说话,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媛媛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看上去风韵犹存,而且气质优雅,目光清晰明亮,一看就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女人。
“什么什么啊?”
急性子的闫老板听媛媛这么一说,也显得有些茫然,也有些后怕了。
但是闫老板依然做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接着道:“不是吗?我们不管他在做什么违法的事情,都一直诚心诚意地配合着他。包括闫菲,说实在的,虽然我们是在冒充她的父母,是在演戏,但是二十年来,我们之间也不是没有感情啊!但我们不是依然配合着华儒君,让华儒君用我们去威胁闫菲吗?”
虽然确实是有些后怕,但是闫老板依然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