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万斌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戴红旗年纪轻轻,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大学在大国国内上的学,是西南地质大学,我学的就是这个专业,这些年也一直负责勘测地质。”
说到这,左万斌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落寞起来。
他是大国人,却因为一纸合约,这些年一直为黄家效力,待遇虽然不错,却失去了自由之身。一直待在龙山矿场这种深山老林。
这让他差点崩溃。
甚至因为工作的关系,左万斌的婚姻破裂,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棉垫生活。
“自我从事这个工作起,所见到的矿区,几乎都是环境恶劣。”左万斌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现在这个环境和当年比起来,已经算是好了,至少没有爆发大规模的瘟疫和疾病。”
十几年前,这边一些矿场老板为了胁迫工人拼命劳作,通常会派出武装力量进行恐吓,逼着他们工作,压榨那些劳动力。
在以
往,矿区死上几个苦工是常有的事。
如今条件比起以前要好很多,矿脉开采工作越来越正规化,劳工致死现象也少了很多,但这些旷工每天依旧要工作十个小时,吃住在这种环境极差的矿区之中。
戴红旗一边听着左万斌的叙说,一边慢慢往前走。
一路走来,所见的都是简易的茅草屋。
不仅矮小而且充满了异味,在戴红旗看来,这种房子也就只有遮点阳光的作用。
根本不可能遮挡雨水。
棉垫这边濒临印度洋和太平洋,雨水很多。
只要下雨,这样的茅草房子里面只怕也是雨水淋漓。
但这却是旷工的日常驻所。
房子里有许多累趴的人,他们偶尔抬头,眼神空洞的看了过来,随后一脸茫然的转过头去。
戴红旗见了,眼中也露出一丝怜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