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
火鸟发出一声尖嚎,大拇指已被戴红旗硬生生地折断。
而戴红旗的另一只手则腾出来,猛地一拳砸到了对方的鼻梁上。
砰!
火鸟发出一声惨叫,只觉的鼻梁如同遭到了卡车撞击,眼泪,鼻涕,长流,他的鼻梁骨已经被戴红旗一拳打断了。
火鸟知道这是危险时刻,强忍着疼痛,还能活动的左手冷不丁地挥出左直拳。
也重重地砸击在戴红旗的脸上。
戴红旗这一下可是酸酸了。
登时鼻血横溢,头昏脑胀,眼前大团金星闪耀,酸甜苦辣咸顿然一应俱全。
这可是搏杀不认真,还戏耍对方的结果。
戴红旗心里怒极。
负痛之下,趋避速度丝毫不打折扣。
他迅急一仰头,让过对方攻来的第二拳,右手本能地伸去摸鼻子。
幸亏多年来的勤学苦练,造就了他一身如钢似铁的筋骨,否则戴红旗这一记左直拳非砸断他鼻梁骨不可。
火鸟乘隙左手疾探,伸到戴红旗腰间去摸那支柯尔特手枪。
由于较斗双方贴得很
近,他很顺手,一下就够着了。
戴红旗头晕脑胀,眼前混浊,蓦地察觉到对方正伸手到自己右腰,拽那支柯尔特手枪。
他心中心头惕然,右手快逾闪电,扣住火鸟左手腕。
然后,他狠狠地在地板上磕击几下,磕飞了那支手枪。
当然,戴红旗没有将手枪提前上膛,火鸟虽然拿到了手枪,但却很难寻机拉动套筒送弹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