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两分钟后,秦遥那句“能忍住”就成了句瞎扯的胡话。
“啊!”
皮鞭破空落下,在皮肉上发出一声脆响,本就红肿布满戒尺印记的臀肉瞬间叠加上一道鼓起的细痕,然后迅速鼓起一道。
软鞭接二连三地落下,除了刚开始秦遥还能忍耐一二,后来随着皮鞭在臀肉上落下凌乱交错的红痕,秦遥疼得忍不住发颤,胸前的铃声不断。
“宝宝,你好不乖。”
秦遥含混地发出一声呜咽,他甚至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光没有管住铃铛,甚至连报数都漏了,铃铛声响个不停,连秦遥也分不清到底是响了多少次。
身后的皮鞭停顿了一下,秦遥趁机刚缓了口气,皮鞭迅速落下来。
“啊啊啊——”
秦遥疼得哭叫,那一下,皮鞭竟精准地落在两瓣臀肉之间的臀缝处。
秦遥呜咽着腿根发颤,只觉得臀缝和同样被照顾到的后穴疼的发烫。
性器却诡异地硬的滴水。
关岳单膝跪在地上,一下一下抚摸着秦遥的后背安抚。
“还坚持得住吗?”
秦遥以前多用木尺,木板之类接触面大的工具,带来的疼痛是揉进肉里的钝痛,而软鞭这种接触面小的工具带来的疼痛更尖锐深刻。
能乖乖挨下来就已经很好了。
秦遥泪眼朦胧,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地毯上,形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猫式趴,但还是点了点头。
最后一个软皮拍是秦遥从抽屉里挑选出来的最轻的工具,还不如关岳用手打来的疼。
但秦遥万万没想到,关岳给了他选择工具的自由,却没有给他决定顺序的权力的用意。
第一下皮拍甩上来,秦遥就疼的忍不住一缩。
这和平时挨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