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欺负贺驰的办法有很多,他头一次学着把自己的穴坐在贺驰脸上,还是他高三的时候。
高三的国庆,天气仍热得厉害。他在家里什么都学不进去,食欲也愈发下降,于是江复带他去郊区的庄园里休息了几天,想要让他好好调整状态。
当然了,贺驰也被捎带上了。
那几天时间,江颂过得很自在很快乐。他喜欢在晒得暖融融的露天泳池里泡着,偶尔兴致来了就游上一圈。更多的时候,他躺在垫子上晒太阳,半身在阳伞的阴影里,修长的双腿留在阳光外面,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腿更白了。
可有一天下午,他游过一圈刚扒着气垫边缘想要上去,抬头就发现贺驰站在泳池边,双眼是紧紧盯着他下身的。
那种探究的视线他知道是为什么,他刚刚游完泳,泳裤紧贴着他的下身,让他的小秘密藏不住了。
可就算被发现了,他依旧趾高气扬。抓着扶手爬上泳池,走到贺驰边上一扬下巴,冷哼道:“你看什么看?”
贺驰静默着不说话,他明显是有些恼了,勒令贺驰晚上给他留好房间门,他便重新回到了泳池里的气垫上。
那个晚上,江颂第一次把自己的穴压在了贺驰脸上。他被沉默的贺驰惹恼了,毕竟贺驰不说话,他就没办法顺势告诉贺驰,就算他的身体是这个样子,他依旧是父亲唯一的小孩。
根本不可能像别人说的那样,贺驰有取代他的机会。
他一边抽打贺驰的胸肌,一边用自己的穴在贺驰的脸上蹭出黏腻的水声。身下的人紧抓着床单,小臂到手背的青筋都绷出可怕的线条来,就连腰腹薄薄一层皮肉底下的血管也浮现出来,他便以为这是被自己羞辱到极点快要忍耐不住了,于是之后他就学着要这样欺负贺驰了。
毕竟贺驰觉得被羞辱了,他还从中获得了那么一丁点的快乐。是的,江颂得承认,这种事情是有一点快感在的。
他头一次从自己的女穴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便是通过骑贺驰的脸。那感觉于他而言新奇又怪异,之后他便寻了许多理由,用这种法子去欺负贺驰。
每次贺驰都会被弄得脖颈涨红热汗直流,鸡巴也硬得一塌糊涂。他就一边从贺驰的脸获得快感,一边骂贺驰是淫荡下贱的人,被这样对待都还能硬得像是发情的狗。
然后自认为隐秘地,把自己的精液用小手帕包起来。
“看,你又这个骚样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该考虑是不是要养一只小母狗……唔!谁准你伸舌头了!”
短裤被扔到一旁去了,江颂的内裤确实是沾了些黏腻的水液的。可他一点不觉得害羞,只连带着内裤也脱了扔开,分开腿骑坐在了贺驰脸上。
身下人高挺的鼻梁就贴着他的小屄,他双腿用力稍稍撑着身体,小屁股前后一摇晃,肥厚粉白的阴唇便被蹭开了,湿软穴缝含着男人的鼻尖继续往下,最后稳稳坐在了那两瓣唇上。
可他正来劲呢,突然感觉到一条温软滑腻的肉物竟然有顺着他的屄口往里钻的架势。他被吓得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斥骂一句,扬手就一巴掌打得面前那块胸肌颤抖着翘高了。
身前的阴茎已经翘起来了,可因为贺驰看不见,江颂也不遮掩。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轻柔地撸动抚摸,另一手就故意掐着贺驰的奶头拉长了,逼得人在他双腿之间发出情色的压抑的喘息,听得他脸蛋红扑扑的,眸子都跟着发亮。
“我准你伸舌头了吗?嗯?竟然还想、还想往里钻!不愧是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