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为了不让脸上的笑容消失，赵海涛嘴巴不敢张得太大，嘴唇也几乎没怎么动。听上去，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和脸上的笑容一样，让人觉得怪异。
“你……”王大龙指指赵海涛的脸，小声问道，“脸抽筋了？”
“啊？”赵海涛闻言又是一愣，马上反驳道，“什么话，脸怎么会抽筋？我在学你如何保持职业的微笑。”
“脸当然会抽筋，就像你现在这样。”王大龙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笑得合不拢嘴。
赵海涛反应过来了，悄声问道：“很难看吗？”
王大龙点头，又摇头，笑道：“不算难看，不过看着很奇怪，跟木偶一样。”
赵海涛赶紧把手机拿出来，反转摄像头，对着屏幕看了看，发现自己脸上的笑容和刚才比起来，已经走了样了，看上去确实有些奇怪。
他有些泄气，将手机塞进口袋里，耸耸肩膀，脸上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赵海涛问王大龙：“你这个笑容是怎么练出来的？回头教教我！看着真亲切，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份热情。”
“好，有时间了我教你。你现在就像平常一样就好，自然点，比强笑好多了。”王大龙点头说道。
“知道了。”赵海涛摇摇右手手指。
这时，十多位老人已经从停车场里出来，沿着石子路走到了门外。
王大龙走过去，笑容可掬，欢迎他们：“欢迎大家到绿原农庄来玩！”
他双手合拢，放在身前，说着话，还微微点头示意。
女导游是个干脆利索的女孩，走路带风，说话嘎崩脆。
“你是老板？”她问王大龙。
“对。”王大龙微笑着回答。
“我今天带这些叔叔阿姨来玩，主要是游园和吃饭，不安排购物。”说着话，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抬起头来说道，“我们在这里待到中午十二点半，准时离开，再到别处去。怎么样？你这里午餐供应跟不跟得上？”
“没问题，一定让各位满意。”王大龙笑容不减，客客气气说道。
“价格怎么样？还有菜品，口味，份量！”
王大龙不卑不亢，笑着说道：“价格合理，用料上乘，口味正宗，份量十足，保证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