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秦思学……虽然他的话语仿佛与平常一般无二地冷静、克制,可他现在给她的感觉却很不一样,他的体温像是高了几度,整个人热腾腾的,面色微红中透着些粉,薄唇在胸膛起伏间呼出灼热的吐息,看上去……很……诱人?或者说是美味……
“主人歇着就好,不用您动手……”
苏忆秋色向胆边生,伸出罪恶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间去解他裤子,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我伺候您。”
她爬到他两腿之间,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比往常更为滚烫,她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好热,好硬,好棒……
主人的体味能轻易勾起她的欲望,在吃到口水泛滥的同时,她的淫穴也开始馋得流水儿,她忍耐着想要用这粗长的肉棒填满自己的渴望,单纯地用唇舌服侍着他,用尽浑身解数,口得十分卖力,可直到下颚酸痛,直把那性器舔到坚硬如铁,它偏偏就是不肯射给她。
“吃够了吗?”秦思学的语气依旧是与身下反应截然不同的平静,听在她耳中还带了点无奈,“累了就睡觉去。”
他原本能达到性高潮的阙值就足够高,酒精在放大欲望的同时又会麻痹敏感度,让末梢神经变得迟钝,在被她舔弄深喉时他有好几次将将要达到,可只差那么一点……如果他能按住她的头,强硬地捅穿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或者狠狠地弄疼她,听一听她的哭叫……
但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做这些,他既没有把握,就不能放任自己有失手的可能。
苏忆秋有些气鼓鼓地坐起来,仍不死心。
一方面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另一方面……此刻的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像是她做什么都会被纵容,她不禁得寸进尺,爬上来骑在他的腰上,她一面用力揉抓着自己的乳肉,一面慢慢沉下屁股,把他一点一点地吃到身体里面去,直至两人毫无缝隙地合二为一。
“嗯……啊……主人……”
她知道他喜欢看她骚浪贱的样子,于是表现得像个毫无廉耻的妓女,用阴道翕张绞弄着他的硬挺,把两根手指插进口中舔湿,再捏着自己的乳尖淫荡地呻吟起来,“啊……哈啊……求求主人……射给母狗好不好……啊……啊嗯……”
她表情妩媚而浪荡,与之不匹配的是她生疏的动作,苏忆秋是第一次采用这种女上位的姿势,起伏间显得笨拙而毫无章法,这个体位每一次她坐下去都会被重重地顶到花心,撞得她打哆嗦,没几下自己就先要高潮了,她婉转的呻吟中带着气喘吁吁,腿酸腰软,很快就支撑不住地趴伏下来,两团软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慢吞吞地前后小幅度摇晃着屁股,用穴肉不停夹紧按摩着体内的肉棒。
“真没用。”
唉,被主人嫌弃了,苏忆秋万分羞愧的正欲重新坐起来再战,下一刻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两人姿势调转,他把她压在身下,挺动腰肢重重地操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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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学压着苏忆秋的膝盖,把她的腿掰到最开,低下头就能看见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花唇是怎样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欲望的,她的骚水儿是那么多,不断地从肉壁尽头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又在抽插间被带出穴口,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媚肉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翻出白浆来,再继续野蛮地用力操干下去,更多的水儿会从抽搐的子宫口喷溅出来,一瞬间会把紧密的交合处冲开,淋湿他的阴囊,顺着她的屁股流淌下来,伴随着她最原始而无力修饰地叫喊。
她是想敞开自己迎合他的,可猛烈的撞击像是从穴心穿透了天灵盖,每一下的深入都像是要贯穿她,把她劈成两半一般用力,子宫颈被撞得发酸,发麻,高潮时阴道痉挛着死死绞着那根凶器,却依旧阻挡不了它的攻势。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对抗着这种激烈到近乎于强暴的性交,她的腿想要并拢,想要踢腾着挣扎,但被他牢牢压在掌下,丝毫动弹不得,像被山洪淹没,像被巨浪拍碎,像被漩涡卷入,让她在狂风骇浪中迷失……
苏忆秋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架,被操得支离破碎,接连不断的抽插不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
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侵略,直至她的意识飞出了大脑,肌肉放弃了抵抗败下阵来,四肢像是失去了控制与知觉,她唯一存在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他狠狠贯穿操弄的位置,她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了一副性器官,沦为了只为鸡巴服务的工具,不断地高潮着被侵入,侵入到继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