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一辈子…呵呵。”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人又哭又笑。
无限的悲伤在心口扩大,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叶婧槐猛吸了口鼻涕,仰头哭笑不止。
“保护我一辈子,这是我迄今为止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哈哈哈哈。”
目光缓缓的挪移到孟景深身上,腿脚并用发了疯似的朝着男人跑去,紧揪住他的衣领,唾沫横飞的大声质问着。
“我在戒管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里面身体和精神备受双重折磨,折磨的精神崩溃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想起在戒管所过的日子,叶婧槐便忍不住的浑身颤栗。
先前她最为挚爱的男人,就是造成这一场悲剧的间接性凶手。
叶婧槐揪着孟景深的衣领,疯狂的摇晃着对方,崩溃的大哭。
“孟景深,是你,是你造就了我一生的悲催,是你毁了我,是你纵容叶絮,把我送进了戒管所那个深渊。
谁都有资格说保护我一辈子,唯独你没有资格!”
看着眼前崩溃大哭的人儿,孟景深心如刀绞。
人定定的坐在地上,任凭叶婧槐在他身上发泄,对他拳打脚踢。
直到察觉叶婧槐哭累了,这才紧紧的把人拥入怀中,目光坚定的对其发誓保证。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任凭叶婧槐在怀中挣扎,孟景深都是不愿意放手,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叶婧槐厌恶孟景深的触碰,挣扎不出,人眼含热泪,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处。
孟景深痛的龇牙咧嘴,却还是不愿意松开这失而复得的人,喘着粗气安抚着。
“哭吧,任凭你再怎么哭,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这一辈子,都别再想着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