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她旁边除喘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韩媌媌领会错我的意思。
就小声问道:“你还要来吗?”
我懒得搭理她,往床头上一靠,没理她。
韩媌媌见我不吱声,就说道:“让我休息一天行吗?不是我矫情,我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明天再给你。”
我仍然没理他。
不过我就在想,不得说古时候的伴娘要陪新娘入洞房的,就是替新娘挡新郎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当我再想要时,韩媌媌没有拒绝我。
我太压抑,需要找到一个出口,否则我会发疯。
我们就这样又度过几天。
到拆纱布的那天,韩媌媌说先帮我洗一洗。然后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