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没牙老头，偷摸了吧唇角得药渣，然后一脸无辜得再次开骂：“就算是老夫吃的，你说望天子那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对老夫不公。”
小兔崽子，夜凡差点笑喷，谁敢正恩望天子讲话，估计只有上一任得望天阁阁主把，不过听说那个老头已经仙游了许久。
“那倒也是，阁主确实有点过了。”
“你也这样认为。”没牙老头居然扯下来夜凡一角道袍抹着眼泪：“命苦啊。”不只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夜凡绷着笑，听老头说道：“小鬼，你是咋进来的。”
“我呀，我爸大天魔教得新一代魔子的一颗心用灭魂针给射爆了，几个大教教主追杀了过来。”
“好样的。”没牙老头竖起了大拇指，快眯成缝得眼中露出了奇光：“想当年，老夫也历练过中州，不过被当时得大教给赶了回来。”
夜凡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伪，没牙老头连自家门口的灵药也偷吃，出去外面谁受得了。
“老夫发誓，要找他们报仇。”没牙老头，仰望苍穹一副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模样。
“结果呢？”夜凡很好奇。
“结果！？我睡了一觉，过去几百年，把这事给忘了。”
夜凡直接晕菜了，这位显然是望天阁阁老院内得一名阁老，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被关了禁闭。
没牙老头，搓着手，看向夜凡时，脸上堆着笑：“小辈，你看我都跟你聊了这么久，咋不把你紫府里的存货给老头我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