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沈听晚就利索把子弹取出来,帮顾青州包扎好。

    鹰钩鼻这才发现自己的主子死了,满脸不敢置信地吼起来,“你们是疯了吗?知道我们的身份吗?竟然杀了我家老爷?!”

    “我们是……”

    陆沉霄根本不给鹰钩鼻继续往下说的机会,抬脚把他的脸死死踩在地上。

    然后眼神阴鹜地命令王副官,“这些人,全部堵上嘴扔进河里,一个不留。”

    对方敢这么猖狂在永康堂闹事,必然来头不小。

    不管他是谁,伤害他的女人!都死不足惜!

    既然杀了一个,那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王副官当即明白了陆沉霄的意思,冲带来的手下摆手,“快,都带走!”

    几个壮汉这才知道遇到了狠角色。

    他们吓得想要跪地求饶,却发现已经晚了。

    那些大兵像捆猪一样把他们绑死,堵住嘴塞进了麻袋里。

    “呜呜,呜呜呜……”

    几人在大麻袋里拼命挣扎着,发出的悲戚声,是他们作恶多端的一生最后的凯歌。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沈听晚疲惫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地狼藉,无奈捏了下眉心。

    陆沉霄却惊慌抓住她的手,“晚晚,你也中弹了?”

    他目光正盯着沈听晚的左臂,那里已经被鲜血晕染成了瘆人的猩红。

    沈听晚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受了伤,不过只是些轻微擦伤。

    “没事,只是些皮外伤,如果不是师兄护着我,中弹的就是我了。”

    陆沉霄心疼地红了眼眶,“晚晚,我还是觉得,这药堂以后你就别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