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一心一意的想着萧从月,却不曾一丝一毫的想起过沈要。
他便犹如此花了。
思及此,萧子窈便微微的敛了敛神。
然,许是她的眉目微冷,竟被萧从月瞧出了几分端倪。
萧从月于是哽咽道:“子窈,你同我说实话,我总要知道我自己的孩子到底如何了……”
萧子窈的手一顿,面上笑得有些僵硬。
“二姐,我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萧从月红着眼睛喝下了汤药。
那厚朴与山萸肉不愧为珍品,此药一下,萧从月的出血不刻便止住了。
萧从月喜极而泣,直拉着萧子窈念道:“老天保佑,我与勉之的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子窈,多亏了你在、多亏了你……”
萧子窈冷然问道:“余闵人呢?他不是没回军营吗?”
萧从月一愣,只低声下气的吃嘴道:“年关了,他的工作很忙的,要在书房处理公事……”
她总是在为余闵开脱。
萧子窈不免听得有些心烦,复又叮嘱了几句,便携着鹊儿离去了。
甫一出了门,鹊儿只见萧子窈凝着眉,沈要亦无踪影,便细声细气的问道:“小姐,沈要去哪了?我们不等他吗……”
“他有事先回去了。”
鹊儿闻言,立时心下了然。
就依着沈要那忠犬一般的德性,只恨黏得萧子窈还不够紧,根本是赶也赶不走的,又怎会撇下她去。
如此想来,此二人大约是又闹别扭了。
鹊儿不由得说:“小姐,沈要就是个榆木脑袋,您何况同他计较……”
“我没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