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失措,大声喊叫,这人害怕了,骑在她身上,死死捂着她口鼻,把人捂死了。

    然后他没敢再从院门出去,从后院翻墙走的。

    事发之后,捕房寻访周边,不止一人看到,这个冲过来打架的妯娌。当时她气势汹汹,动静挺大。

    而真正倒霉的是一位邻居,他就是经过发现院门没关,在外面大声喊了两嗓子也没人答应,就顺手帮着把两扇门合上了。

    前面真凶闪进去想偷肉偷鱼,没人瞧见,他一个帮着关门的被好几人看见了。

    也没人说得清他是出来还是没进去。

    邻居被放了;妯娌因为恶意伤人还要等判;一念之差杀了人的那位只怕是出不去了。

    捕房里有一支小队连带画师都松了一口气,连休三天!可以睡个饱了!

    给他们假的头儿,笑道:“等回来,安国公府那丫头的命案就交给你们队来办。”

    而这三天窦阳真正没了住的地方,老板娘带着她儿子搬来了。

    老板娘也是没办法,窦阳那点心思,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可她多少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丈夫去世后,她拉扯孩子,撑着店子,一个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窦丰年是个好人,而且是京兆尹捕房的人。

    自从她和窦丰年之间有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一众捕房的人也经常来她这酒馆喝酒后,一些杂七杂八的烦心事、糟心人,似乎也都避开了她这个小酒馆。

    她知道自己或许是得到了一种无言的保护,享受了这种保护带来的便利。

    她也知道虽然捕房的这些人三三两两的三天两头的开她的玩笑,但他们都是讲义气的,之所以乐得开她的玩笑,但决不带荤,也是因为她对窦丰年好。

    他们乐于证明这种好。

    窦丰年是他们的兄弟。

    他老婆不和他过了,他孤身一人拉扯孩子,这帮大老爷们儿多少都有照顾着他点的心思,也有着撮合他们俩人的意思。

    她顺着他们的心意,只一门心思的对着丰年好,如果她真是面面俱到,八面玲珑地对谁都好,还这样缝缝补补的照顾,他们反而会看低了她。

    他们欣赏她泼辣干练,也同情她一个寡妇拉扯孩子不易,他们更喜欢他们的兄弟受到照顾和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