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怀里抱着糖糖,还腾出了一只手来推着果果。

    再没有手扔沈清柯。

    被他念的一脸烦躁。

    “二哥。”沈清棠开口,朝他们走过去,“你惹他做什么?他傻你又不是不知道。真惹急了,吃亏的还是你。”

    沈清柯何尝不知,他只是迁怒。

    也不算迁怒。

    季宴时的人都住在谷里,他凭什么还占沈家的房?

    以前还说他娇少爷吃不得苦,如今秦征那马车又豪华又大。

    还有大帐篷,怎么就住不开他季宴时?

    还赖在他家做什么?

    沈清柯到底还是给沈清棠面子,让开路放季宴时离开。

    再不放,估计季宴时要抬腿踢他。

    对他,季宴时留情有限。

    沈清柯重重“哼”了声,脸色不大好地坐在露台上。

    谷里最让人头疼的除了季宴时就还有秦征。

    沈清棠试探道:“秦征惹你了?”

    果然,沈清柯的脸色又难看了两分。

    沈清棠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怎么回事?他伤着你没?我去找他!”

    话没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沈清柯喊住沈清棠,“别去!他出谷了。”

    沈清棠回头,“嗯?出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