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营帐里。

    阮锦宁推开了身上的人:“别闹,脏。”

    她赶了一天路,又掉进了深坑之中,一直折腾到了现在,至今没洗澡。

    主要是带着生活用品的马车都跟着舒清珍她们的马车离开了,留下的用来掩人耳目的行囊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洗漱的工具。

    裴云之又是得了消息之后着急赶过来救人的,自然也不可能带着洗漱工具。

    “娘子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裴云之欺身而上,坚定地吻了下来。

    他已经让小礼子将营帐周围的人都清走了,可阮锦宁依旧不敢出声。

    裴云之心疼地将她的唇瓣解救了出来:“别咬,我轻一些……”

    良久,某人终于心满意足地躺回了床上。

    阮锦宁没忍住拧了他一把。

    说好的轻一些呢?

    果然,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根本不能算数。

    裴云之就像感觉不到腰间的力道,反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阮锦宁连忙抬起头,尽量不碰到他的胳膊:“别闹,有伤。”

    他到底没再让她咬自己的嘴唇,却是将他的胳膊送到了她的唇边,如今精壮的手臂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牙印。

    “娘子给的,是甜而非伤。”

    阮锦宁:“……”

    她打了个寒颤:“王爷,以后不要再说这些情话了,怪肉麻的。”

    裴云之真诚地发问:“娘子不喜欢?”

    他听手下的那些人的意思,女子都喜欢听情话,据说每次他们一说情话,家中的娘子都会被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