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感情那不是你骨肉,”田大夫人忍不住抱怨。
“别说那些混话。不是我的,是谁的?”
田大瞪起眼,道:“柔儿也不小了,平日多教着些,别让她那么没有规矩。”
他斥完,转头去了前院。
独留田大夫人捂着气得发疼的胸口,浑身乱颤。
另一边,柳福儿并不知这府里内外院发生何事。
她一直留在内院,直到船修缮妥当,便提出告辞。
田节度使明了此时淮水之事最为要紧,其他完全可以留待以后再说。
田大郎一早便准备足够八千人吃用几天的物什。
某天清晨,柳福儿挥别送行的田大郎,与南门离开。
船队一早候在城外,在柳福儿的船只出来之后,便汇成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