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俺谢谢您了,李挡头!俺替俺家小子,婆娘谢谢您了。俺这就走!”
牛大勇,喜出望外,接连给李牧磕几个响头。站起身来,恭敬欠身,将身上带血的麻衣,脱下来,系在腰间!
拉开房门就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猛一回头。正对上!一双诡异阴险的双眸,面露惊恐,不知所措,站立不动。
“怎么,想要这个!也是毕竟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杀人的!”
李牧拿起手中,一块金灿灿的虎头金,掂了掂,轻声一笑。平静的双眸,布满诡异的红光。
“李挡头!俺…俺…”
牛大勇,咽了咽口水,死死盯着眼前,金灿灿的虎头金,口齿不清。“自己杀了人!按理说也应该有份!”牛大勇,心中暗暗道。
“说说看!刚才心里在想什么?说对了,就拿一块去当盘缠。毕竟大山的生活苦,我也不忍心小牛,饿肚子。就当作给小胖墩,买烧鸡吃!”
李牧,略微调侃一番,舔了舔,嘴唇,目光诡异,缓缓开口。
“呸,您不知道!这个死狗,一路上,接二两三骂俺贱民土鳖!这也就算了,俺确实命贱,不识字!挣钱吗?不含桑!”
“可特么,要抓绝迹二十年的银甲龟!大水快来了,现在进暗礁林,不是找死吗?还带怎么多金子,是自己找死,俺一时动了歪主意。不知怎么的脑子迷糊了!”
牛大勇,仿佛恢复了本性,冲地上的尸体,吐了吐口水,表明决心。呵呵一笑,夹杂着脸上的血迹,格外狰狞。
“滚吧!”
一块金灿灿的虎头金,抛向牛大勇,诡异绕开双手,砸向血泊中,死不瞑目的季管事,好似紧紧盯着眼前的金块。
“呵呵!俺谢谢李挡头!看什么看死狗,这是俺的!”
牛大勇,蹲下身子,拿起金块,掀起麻衣,擦拭一番,小心翼翼放进,内裤中。朝李牧,恭敬欠了欠身,拉开房门,快步朝家中赶去。
“明天要是,城里没有什么动静!就说牛大勇,见财起意,袭击了季管事,夺走了钱财。地上的尖刀!血泊的手印就是证据!”
李牧瞥了一眼,地上的尖刀,瞳孔幽幽泛着波光。
“是,头!”
鲁刚从怀中拿出白布,赶忙上前,将尖刀包裹起来,取出宣纸将牛大勇抓起金子,遗留的手印,烙印起来。
“将东西收好!大水快来了,可能好几个月,不能营生。给下面的人,开开荤,什么都能少,一日三餐不能少!”李牧,摸了摸下巴,面白无须的脸,布满疲惫,盯着眼前的尸体,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