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肯定是我看错了,”管家忙道歉,“老爷子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瞧着大少爷和小姐感情好,这么多年把小姐如珠似宝的护着,所以看到小姐这里有男人用的东西,一下子就想到了大少爷,真没别的意思。”

    管家说到这里,陆震霆就顿住了脚步。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拄着拐杖的身体动作很慢的转了过来。

    管家被陆震霆那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盯的有些直冒冷汗,心想他这句话应该也没啥毛病,怎么老爷子的眼神就跟要杀人一样。

    “陆清时什么时候来的?”

    管家懵了,不知道这话问的哪跟哪儿。

    “您......不是说大少爷早上才来吗?”

    陆震霆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转过头,视线看向那辆一直停在姜浅楼下的黑色宾利。

    早晨的阳光很暖,从香樟树的缝隙里漏进来,那宾利车身上静静的飘落着几片树叶。

    这么尊贵的车子,和这个老旧小区破落的景象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却又仿佛透着沉溺于这时光乱象的温柔。

    陆震霆的目光死死盯着那落在车顶上的几片落叶,若不是停了一夜,车身上又哪能积起这么多的落叶。

    可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因为这实在太荒唐了。

    陆震霆只觉得握着拐杖的手都要发抖。

    “去,给我去查,大少爷的车子到底是什么时候进的门!”

    ......

    姜浅在实验室忙了一天,突然接到老宅的电话,说要她晚上回去一趟。

    今天是周四,平时她都是周六回去,她以为陆震霆棋瘾又犯了,把细胞种完了就把接下来不大紧要的任务拜托给了实验室的师姐,又给师姐订了个提拉米苏当谢礼。

    陆清时去邻省出差了,要一周以后才回来,张川也不在,她来医院也没有带保镖的习惯,只好自己打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