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钉在那里好久。
一直到两人办完事，刘妈如梦初醒，逃也似的坐电梯上了楼。
姜羽进门的时候衣服是齐整的，刘妈倒茶的时候手抖不小心就洒在了姜羽手臂上，姜羽蹙眉，下意识捋起袖子，刘妈看见她手肘好大一块淤青。
姜羽迅速将袖子拉下。
“刘妈，你出门倒个垃圾怎么这么久啊？”佣人笑着问，“都快半个小时了，厨房鱼都快烧干了，你该不会又和楼下老太太聊天去了吧？”
姜羽突然盯着她。
刘妈手抖脚抖，满头的冷汗，“没，没，我就只是倒个垃圾，走得慢。”
“倒垃圾就在楼下，你平时五分钟就上来了，”佣人们最喜欢在主人面前互相踩低，“太太不在，你一出门就半小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到了什么好东西，舍不得回来了呢。”
刘妈脸色大变，姜羽死死盯着她，“你从哪个门出去倒的垃圾？”
她声音骤然带了阴狠，刘妈要被吓哭了，哪里敢说实话，“从，从偏门出去的，偏门进，我，我没走正门......”
这话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姜羽怎么可能会信，目光带着犀利的审视，一字一字的问，“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