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无助的哭出了声,“爷爷,对不起,我做不了清时的主,浅浅和清时在一起生活了七年,我真的不知道清时他……”
陆震霆听明白了,手都在哆嗦,“行了,这种话到此为止,我告诉你,清时的名誉绝对不能让那臭丫头给毁了,为今之计,你们两个这婚也别订了,必须马上给我领证结婚!”
姜羽低着头哭,听上去哭的无比伤心,在抹眼泪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唇角勾起的阴笑。
……
姜浅被关在了陆家老宅的地下室。
阴冷,潮湿。
那里时常关着陆家犯了错的佣人。
肩上和后背的伤口都很深,尤其是肩头,血肉都翻了出来,好在时间短,没有化脓。
陆清时让人送了伤药和热水过来,佣人们犹犹豫豫,因为老太爷放了狠话,不让管,可大少爷开了口,谁又敢真的不答应。
姜浅疼的冷汗直冒,肩头破裂的裙衫和血污沾在一处,脱不下来,只能用剪刀,饶是陆清时放轻了动作,她眼泪还是一下落了下来。
“忍一忍,”陆清时安慰她,“伤口需要尽快处理,以免感染起烧。”
姜浅明白的,点点头,咬着苍白的唇角,看着陆清时将她的裙衫褪到腰间。
然后再面不改色拂落她肩头的蕾丝肩带。
女孩儿肌肤细腻,他几乎看也没看,就用热水将毛巾打湿,拧干后,覆在她柔软的胸口。
姜浅羽睫轻颤。
被泪水沾湿的视野,安静的看着他给她擦去血渍的样子。她胸口沾了血的,她知道。
可这样的一幕,让她无端想起,在B省泥石流救援的时候,她肩头被钢钉扎穿,当时她身上也染了血,可陆清时只是帮她处理了肩头的伤,胸口上的血,是他让她自己回帐篷去清洗的。
回忆如潮水,她看着他为她擦去胸口上的血,看着他始终平静的神色,隔着毛巾,她也能感觉到他动作的温柔。
他其实也可以让她自己清理,但他没有。
在她被罗浩欺负了的那次,他担心她精神崩溃自杀,亲自抱着她去浴缸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