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伤身…有病得趁早治。”
“……”
“你是不是很冷啊?那个,赤髓果这两天应该会成熟,服下它你会好受一点。”
“你再忍两天…”
“你还关心我做什么?”
此话一出,沈景漓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怎么秦夜玦的言语间隐隐约约有一股子酸味。
“……”
秦夜玦用仅存的理智开口说话,语气落寞低沉:“给她服下避子药了吗?”
“没有啊,喝这玩意儿干嘛?”
“没喝?那怀了野…孩子怎么办?”
“什么鬼,落个水就能怀孕?疯了吧,她要是能怀,走近科学没她,朕不看,简直颠覆生物学。”
走进科学,生物学这些字眼秦夜玦虽然听不懂。
但落水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难道是湿身而已?
“你的说的落水湿身?”
“一直说的就是啊,你耳背?。”
看来是误会了他,秦夜玦脸色开始好转,装作若无其事的解开腰带。
“那你有没有落水?”
“朕又不会水,自然不能下水救她,用藤条把她拉上来的。”
“你是不是笨,她让你负责,你便娶?”
沈景漓被秦夜玦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这厮果然阴晴不定。
上一秒暴跳如雷,下一秒淡定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