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烛真的跑去烧水了,我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们。
虽然床真的很大,但他们两个都很高,又都是男人,这看上去床似乎都没那么大了。
两人的距离也挺远的,但始终避免不了一个事实,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
我好像明白了解烛的尴尬。
这似乎是有点奇怪!
不是有点,是很奇怪。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抛诸脑后。
是我想多了,他们都只是重伤需要好好的修养罢了。
然而,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步掀起了被子下了床。
我:“......”
就已经尴尬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突然觉得身体好了不少。”祁黯说。
就连一向稳重的秦邬也跟着说了句:“我也觉得好多了。”
回想起他们之前的咳嗽,越来越让人怀疑了。
当局者迷,又都是因为我受了伤,难免关心则乱。
现在想想饭桌上突然的病重,以及解烛那耐人寻味的表情,这两个不会是在争风吃醋吧?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们现在怎么一下都不咳了?
想清楚之后我顿时有些无语,起身将门打开所:“好多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
最先走的是秦邬,临走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甚至走路都是虚弱的样子。
现在看着,他的演技真的不怎么样。我刚才怎么就被骗的团团转呢。
祁黯走的时候一句话没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