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回来。”黄胜男猜测,“专案组来新加坡,必然有进展才回国。此时见您,事多吉少,万一要求您回国,回来我们立即商议。”

    “而且,专案组一走,莫实甫明白华夏态度,您滞留在外,说不定危险。”

    连城眉头拧得死紧,一脸心事重重,愁绪意乱。

    梁朝肃沉默注视她,庭院卷起的微风,掠过红蔷薇迷宫,吹得暗香浮动,花瓣飘摇,擦过她扬起的碎发。

    再拂来,馥郁的花香,清淡的洗发水味。

    他又扫过她身后的冯时恩,问她,“介意吗?”

    连城一时不妨他这般问,“不......介意。”

    梁朝肃撕开手背胶带,拔掉针头,黄色的留置针猛然回血,他卡住,“行李送到我住处。”

    连盈盈第一时间看输液架,望见已经空瓶,松口气,急步追他下台阶,“梁先生,您还有一瓶液。”

    萧达开车,缓缓停在梁朝肃面前,连盈盈殷勤开车门,小心扶他胳膊。

    白瑛立在台阶上,从他们角度,梁朝肃没躲。

    不仅没躲,反手推连城脊背,让她上车。

    这一幕。

    男人高大,女人娇小,衬着绿叶红花。

    像苍冷孤僻的雄山,与小意温柔的溪流。

    处境都落魄,全狼狈。

    半生不知甜味,才依偎,才相配。

    黄胜男也去送。

    白瑛挽住杵在原地的连城,“她与你三分像......”

    林娴姿和部属在书房彻夜推敲,梁朝肃留下连盈盈的目的。或许根本没那么复杂。

    网上有一个热词,莞莞类卿,讲人总会重复爱上同一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