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刚才我们都在那站着，方梨确实没有说话。”
“你爱惜自己学生，我能理解，但是不能随意冤枉人吧？”
厉欣悦本来不想亲自颁奖的，可顾南一跟她说，有人欺负方梨。
让她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要气死她。
作为学生欺负她就算了，连自己老师都这样做。
她是真的忍不了。
方教授心虚地笑了笑，“厉总，你说笑了，这个方梨品性不是很好。”
“是吗？可我和她认识这么久，并不觉得她不好。”
话音刚落，其他人都愣住了。
尤其孙小雅，想死的心都有了。
厉欣悦笑着走到方梨身边。
“小梨，我都说给你介绍导师，你想找什么样都可以。”
“你非要来学校学习，你说你来就算了，怎么能选择这样的学校。”
“连好人坏人都不分，她能教出什么样学生。”
说完，特意看了一眼方晴。
方晴脸都黑了，她虽然比不上厉欣悦。
可被她这样明着说，面子还是挂不住。
方梨差点没有笑出来，“欣悦，你不能这样说，有些人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