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会自我调整了。”萧扬风捏捏穆颜红红的脸，重新把板子贴上去。
萧扬风果然如他所说，完全不会放水。板子一下一下扇上去，脸疼得像是要裂开，穆颜就那么乖乖跪着，一下都没躲。
二十下板子，是每边脸二十下，这四十下打完，萧扬风都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打的过程中，穆颜多少要出点什么问题呢，毕竟前三下打得不轻松，可谁知穆颜只是乖乖跪着，双手好好的背在身后，动都没怎么动。
“这么耐打？”萧扬风在各种安慰的话术里选择了最不中听的一款。
穆颜见萧扬风转过身去拿口塞，悄悄摸了一下滚烫的脸，好肿。他眉心依旧是皱着的，本来想回答一下萧扬风，可这家伙说的话太刁钻，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萧扬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找到了口塞就消消毒递给他：“你自己戴？”
穆颜点点头，双手接过这根十多厘米长的入口口塞。口塞上还残留着消毒液的味道，他尝试往嘴里放，感觉到干呕时还有三四厘米没放进去。
他不得不把口塞全部取出来，再次尝试。试了两三次，穆颜被顶得咳嗽，萧扬风给他倒了一杯水，帮他顺背，余光瞥见他裤子被顶出的凸起，疑惑了一下，也没笑，只是指给穆颜看：“你这里，出门的时候不能硬着，不然引起误会了有理也说不清。”
见穆颜不再咳嗽，萧扬风又退回安全距离：“平常有监管员在一旁看着，这次是临下班我叫他们先走了，所以以后如果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就收拾好心情再来。”
穆颜没喝多少水，这杯凉水让他的心更冷了。他小声道了谢，又拿起那根口塞。
萧扬风只问一遍，所以穆颜如果自己戴不上的话，就要主动去说。好在穆颜也不是不敢开口的人，他捧着口塞抬头，眼角被顶得发红：“萧大人，我戴不上，您能帮帮我吗。”
萧扬风点点头，走过来接过口塞，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调整了一下位置，把口塞往穆颜大张着的嘴里放。
穆颜跪坐着，感受粗长的口塞逐渐填满自己。又到了只剩下三四厘米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往后撤，后脑勺却被萧扬风扣住：“差一点了，你忍一下。”
萧扬风面无表情地用膝盖顶着口塞底部，双手按在穆颜脑袋后面把锁扣扣上。他后撤一步，往下扫了一眼：“行，软了。”
他去重新给竹板消毒，头也没回：“软了就可以出去了，晚安，小子。”
穆颜趴在地上干呕，鼻尖还萦绕着萧扬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很独特的水生调，像夏天森林的雨水。他红着眼尾又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男人，扶着门框出去。
小六在外边等他，看他站都快要站不住，心疼得直跺脚。穆颜抓着他的胳膊，总是没一会儿就使一下劲，他看向和穆颜的脸贴的严丝合缝的口塞，想象不到穆颜究竟吞进去了多长。
他们俩走得慢，萧扬风收拾好东西往餐厅走，路上超过两人，好像想起来什么，又退回来走到两人身边：“找家主消完罚记得把口塞还回来，我懒得进楼找你要。”一阵寒风吹过来，他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走了，冻死了。”
“这……什么人啊！”小六无语地看了看萧扬风离开的方向，掺着穆颜往回走。
穆颜回去就蔫儿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六去给他擦身，听见他难受地哼哼。
穆颜在床上躺了很久才勉强睡着，半夜总是突然惊醒然后呼吸困难。小六守了他一整个晚上眼都没合，到早晨把他叫醒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