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色朦胧,郁郁葱葱的常青树高高屹立,好似美化之后不见钢筋水泥的坚固围墙,围绕着别墅,也困着别墅里的带刺玫瑰。

    陈谨将李寂关进这栋别墅时,没收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并加派了专人看守,李寂是他好不容易再夺回手的漂亮玫瑰,他要紧紧攥在手心,哪怕玫瑰刺尖锐骇人,扎得他满手鲜血,那又如何?他陈谨只会比玫瑰刺更强硬。

    李寂用绝食来抗议。

    陈谨知道后二话不说让人摁住李寂给他灌流食,打营养针,王医生来来回回的出现在别墅二楼的卧室,如此僵持了一个月,李寂吃尽了苦头。

    “吱呀”一声,卧室门被推开,唤醒了呆坐在床上的李寂,他知道陈谨回来了,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李寂竭力压制自己刻在骨子里对陈谨丝丝缕缕的恐惧,在陈谨的手快摸上他的脸时,还是没忍住啪的一下打开了那只手。

    陈谨一顿,也不恼,下一秒就将手伸进李寂的嘴里搅弄,带着些惩罚的力度,“敢咬你就试试看。”

    弄的李寂呜呜叫着,口水淌出嘴角。

    陈谨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牵扯着银丝将李寂的口水涂在他的左边脸颊上,留下一条亮亮的水痕。

    陈谨继而去摸李寂嫣红湿润的唇,用拇指重重的揉捏把玩,他看着李寂敢怒不敢言恨恨的盯住自己,那种表情最能勾起他的欲望,陈谨发现自己硬了,他笑吟吟的对着李寂颠倒黑白,“淫水真多。”

    李寂不接话,强迫自己不去听陈谨的淫乱言语,偏过头看向旁边的床头灯。

    陈谨又伸手往李寂衣服里钻,在胸口处打转,然后捏住乳首抠弄挑拨。

    李寂面色依旧神情恹恹,不给出反应。

    “李寂,我纵容你闹腾了一个月,别不识好歹。今天晚上我不想操木头人,我要你自己主动。”

    李寂觉得陈谨简直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疯子,就像调皮的小孩抓住了麻雀,剥夺自由要圈养它,还要麻雀感恩戴德,取悦小孩……

    真是可笑,李寂虽无法对抗权势,但也做不到如此下贱,轻视自己。

    “你不做,那接下来一个月也别想见到爸妈了。”陈谨收敛了笑意,静静看着李寂,视线让李寂觉得皮肤刺刺的。

    又是拿父母威胁,李寂觉得陈谨只会这招。见与不见,都由陈谨说了算,他的讨好只会是满足陈谨变态心理的小丑行径。

    李寂用力摇头浑身写满拒绝,眼里充满嘲讽,“呵……你要我对你主动?我永远也做不到。”

    陈谨收回手,圆眼里眸色阴沉。

    他喜欢看李寂反抗不了之后不得不的屈服,可以摆出任何他喜欢的姿势,而现在李寂不肯主动陪他玩,那句永远做不到无疑是对陈谨的挑衅——你怎么折辱我都可以,但要我主动摇尾乞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