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第一次听你声音这么夹,不怕我告状?”
“告就告,老娘怕你?诶,这小弟弟是你什么人啊?”
贺骞腹诽:还小弟弟呢,人家身价好几个亿吓死你。
“他是我……”
“哥哥。”
软软的,嘶哑的声音。
贺骞心头一跳,转头就见穆晚言正无辜望着自己。客厅那头,高芮的目光也好奇地投过来。
……这下说他是自己老板还有人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