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洗澡的时候看着皮肤上水流交织出的网,发呆。
靠着搜刮到的蛛丝马迹,他大概能拼凑出吴渊喜欢的类型:会主动勾人,叫床好听,乖顺但又什么都敢玩。
哪一样都跟他不沾边。
再反过来想想,他之前做的比较多的是什么类型的呢?各种各样的都有,大多数都很浪骚,越浪越好,最喜欢那种会主动求他把自己干烂的,弄得再狠也只会叫“哥哥好厉害~~”……
跟吴渊也不沾边。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态呢?他绞尽脑汁思考,到穿衣服的时候仍然没有头绪,遂果断放弃。
反正都无所谓,喜欢就努力靠近,想做就找机会做,跟着感觉走好了,多简单的一件事,思考那么多干嘛。
出来到客厅,吴渊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看他,向另一张沙发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他的吉他也被拎下来放在那张沙发旁边了。
“走之前还有点事想跟你说。”
看起来是不方便边开车边说的正事。赵飞白坐下,心莫名其妙跳得很厉害,紧张害怕又期待地盯着吴渊,然后听见对方说:“你挺好的,这几次都很听话,很乖。”
虚拟尾巴“唰”地立起来,一下一下拍打沙发坐垫。
真的吗?
这是夸奖吧?
那可以多接受我一点吗?
还可以更乖的,只要你说句话……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最后一次给你免了。咱俩的事就算结束了,别再来找我。”
?!
赵飞白无声地半张开嘴,他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只能挤出微弱的气流声。头皮到后颈发麻发凉,感觉像是被冰水淹没。
他看着吴渊的双唇一张一合,但是词句的含义正在分崩离析。
“……所以你不想惹麻烦的话……别让你爸知道……项圈怎么样随你……但是……”
“可、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