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所有人都会为她说话。
邢语柔站的位置恰巧把裴悠悠得意的嘴脸看个清楚,一眨眼,发现自己看错了。
她肯定是眼花。
二嫂这很好相处,才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倒是大嫂,像犯人一样被大家团团围着讨伐,俨然是风中飘零的一棵无人问津的野草。
“裴叔叔,裴阿姨,还有裴少爷,这件事也不全是大嫂的问题,大嫂的电脑让人泼水修不好了,打扫房间的佣人说是二嫂的主意,大嫂和二嫂才起的争执。”
邢母看一眼女儿,又看向哭哭啼啼的裴悠悠,目光变得深长起来。
裴悠悠抬眸,顿时不哭了。
邢语柔又又又是怎么回事?
裴父皱眉,裴母没说话。
裴元洲问:“邢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邢语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说话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她睁着澄澈的眼睛,“事情的起因经过就是这样。”
邢母问起佣人在哪。
大家回头却不见人。
刚刚裴家的人赶来,裴悠悠又哭又闹,根本不提两人争执的原因,以至于都把佣人给忘了。
佣人早被另一个佣人冯姐趁机叫出去,站在邢家大门口,焦急地探着身子往路上看。
“少爷的车!”
邢政屿走过去,佣人便红着眼上来解释:“二少爷,二少爷,我冤枉啊,真的是二少奶奶让我这么做的!”
二少爷心肠好,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知道。”邢政屿安抚着她,“这件事是悠悠不对,这是二十万赔偿。”
一张卡递到焦急不安的佣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