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要出发的时候,云清看着奶着小脸可爱漂亮的小家伙,她倒是哭两声呀,马上她就离开爸爸妈妈了。

    但,没配合。

    云清看着季舟横:这戏没办法演啊。

    季舟横也察觉困难了,“先出发。”

    刚出发了几分钟,车辆又调回头,云清下车,“季小姐,渺渺哭的很伤心,孩子哭起来容易……”

    好吧,怀里不配合的小婴儿又哭了。

    云清的戏又没演完。

    “走走走,”季总眼瞅着外甥女,不给力啊。

    重新上车,再次离开。

    通过倒车镜看了眼后边那一对,季飘摇蹲在地上哭的不起身,上次她哭成这惨样,还是老霍炸死那次。

    “哭吧哭吧,活该你俩哭。”

    云清低头,她握着小渺渺的手在玩,好有意思,孩子一点都不害怕,都是对坐车的新奇感。

    抱起来,她看了看外边。

    “让她躺下别暴露,危险。”季舟横又说。

    云清问:“我们去哪儿?”

    “去你们地盘,和景政深联系过了,我们去那里暂住三天。”季舟横说:“专线不好安排,我们要走民航容易暴露目标。我也需要几日时间去安排航线。”他又说。

    车辆已经进入市区,看似都是贫民,但季舟横知道,这里才是危险地带。

    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已经从扶手处握住了趁手的武器,

    云清被他传染的紧张,抱紧小渺渺,“怎么了?”

    乱区,成活已成问题,却有人驾车,很容易引起注意。

    “看到四周的难民了吗?他们会成为这里任何一方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