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狄大营,主帅胡泫气的将酒盅砸在地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匆匆忙忙跑进来:“大帅!是堂家军!他们来抢粮草,没得手竟要一把火烧了,还好咱们的人警觉……”
“什么?!背信弃义的狗东西!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来人啊!整顿三军!”
“大帅不可!”
一个山羊胡的男人赶忙站了出来,胡泫看见他更气了:
“朱之礼!我差点把你给忘了!来啊,把他给我绑了!”
朱之礼后退几步惊恐道:“大帅!此事一定还有隐情!请大帅容小的探查一二再做定夺!”
“隐情?他都打上门来了,还能有什么隐情不成?我看他是已经拿下了孔方城,过河拆桥拿我们立功来了!”
胡泫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手臂,到底没有再让人去捆朱之礼。
朱之礼见状知道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忙主动请缨:
“大帅!给在下一个机会,在下亲自前去探查,一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军帐中有不少将领早就看朱之礼不顺眼了,他一个大晟人,在他们西狄大营里指手画脚,偏偏大帅还十分信任他,这让他们这些一路陪着胡泫出生入死的人如何能服?
见状,有人上前一步:
“大帅!大晟人奸诈狡猾,说不得早就串通了朱之礼,他这一去岂不是防虎归山?末将愿意领兵前往,去跟堂守业要一个交代!”
随即有人附和:“对啊大帅,万万不可放虎归山!若他堂守业果真有鬼,绝对不止烧了我们的粮草这么简单!”
朱之礼有些着急,实在是这事大晟的太过突然,且那堂守业也不是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来。
若事实果真如此,他哪里还有活路?
见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朱之礼赶忙思忖起对策来。
然而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大晟了,胡泫大手一挥冷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