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家医院。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心里很烦躁,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坐起来,站在窗前,假装手上拿着刀,开始练习刀花。
外刀花,内刀花,跟着昨天的记忆步骤,一点点练习。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见状,还以为林知意酒精中毒后神志不清了。
像在打太极,又不像……她在做什么?
言霆从林知诚的病房里出来,和主治医师,院长一同沟通好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后,推开门就看到林知意在进行无实物表演。
她在练习刀花,手法不是很熟练。
“怎么不睡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她。
“睡不着。”林知意瞧了一眼门口,“言先生,您让门口的那两位大哥去休息呗,我不用人守着,你看我现在精神得很,已经好了。”
“你身体好了跟他们守着有什么关系?”言霆抓着她挥舞的手,把她拉到怀里,“他们是在守未知的危险。”
“这里是医院,我已经在最安全的地方了。”林知意不解的眨眨眼,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他摁着坐在他大腿上,“医院也不安全。”
“是吗?”林知意疑惑地转头,看向门口。
如果救济病人的医院不安全,那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
“言先生,那我可以出去看看阿诚吗?”林知意转回头,对上言霆一双深邃的眼,故意让声音软软的跟小绵羊一样,眨着明亮的眼眸,“我们在同一家医院里,他一个人住院很无聊的,我去陪他聊聊天呗。”
“你想让他担心他的姐姐昨晚差点出事?”言霆挑眉,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你不说我不说,他不知道的。”
反正自己在医院里也无聊,不如去陪阿诚,两个人一起坐着就算没有话聊,也不会感到尴尬和无聊。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色很苍白吗?”言霆揉揉她的脸颊,“休息好了再去。”
看样子,是不能出去了。
林知意瞬间耷拉着脸,颓丧地点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