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是第二天早上被烫醒的,封珩的病好像更加严重了。
男人紧皱眉头,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地被惊醒,瞳孔微缩,脸上的表情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怎么了?”闻清问,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封珩在噩梦中惊醒了。
封珩用发抖的手把闻清拥进怀里,思绪仍然停留在那场惊魂未定的梦境中。
好烫。
“你的病好像更严重了。”紧贴的身体让闻清感受到男人身上灼热的温度,“家里有药吗?”
封珩摇了摇头,滚烫的额头贴在他的胸前蹭,男人用沙哑声音小声叫他,“老婆……”
他很少生病,这样病弱的姿态,是闻清从来没有见过的。
被蹭过的地方好像也感染了高热,闻清推了推男人的头,“我去给你买药。”
男人睁开眼睛,盯着闻清的脸,那双眼睛黑而深,仿佛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宝宝,我是生病了,不是傻了,你出去了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