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声，向紫阳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浇了他一鞋子。
向紫阳就像没有感觉到一样。
“你，你，你……”向紫阳指着柳如伊的手指，不停的颤抖。
柳如伊担忧望着向紫阳，道：“师父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向紫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没有那么颤抖，“你……金丹真人？”
柳如伊沉默了。
向紫阳捂着胸口，“你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不逼你。我不是那种非要把徒弟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的师父。”
柳如伊挠挠脑袋，“我就是怕说出来，师父你有点接受不了。”
向紫阳神经质的呵呵一声，“我能接受！我什么都能接受！我连我徒弟已经成为金丹真人这种魔幻情节，我都能接受！”
柳如伊望着向紫阳，耸耸肩膀道：“既然师父已经猜到了，就不用我多复述了。”
向紫阳：“……”
柳如伊担忧的望着他，“师父，你没事吧？”
向紫阳摆摆手道：“我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
“可你……”她这便宜师父都要抽过去了，还在那强自镇定说没事。
柳如伊无奈的望着向紫阳，她都说了，说出实情，便宜师父肯定受刺激。
偏不听，非要听。
现在好了，受刺激了吧。
就如向紫阳说的一样，向紫阳的确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才怪。
向紫阳整个人都懵的。
“我以为你闭关，只是从周天后期提升到周天巅峰这样……”
哪成想，一下子给他来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