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禾,抬棺镇煞。”
我正欣喜,脑中响起仁杞的命令。
我回头去,那个手握细刀的男人正制压着女鬼,偏头郑重的盯着我。
我回过神,当即爬起身迅速折了纸棺往肩上一悬。
“符折棺,悬上肩。”
“阴者上路,怨鬼镇亡。”
我念着咒,凝眸将纸棺往空中一掷,纸棺至上空变大,正照女鬼上方,棺口向下,锁链经刃齐发,那女鬼发出惨烈的嘶鸣。
被纸棺射镇杀的女鬼在弥留之际仍不甘心,挥舞着爪子就想扑过来撕我,不过她刚挥出个手爪子,就被纸棺瞬间收入。
公路上空的凄惨回响,记录着女鬼最后的不甘。
我拂掉脑门的汗,喘着气将纸棺收回,纸棺躁动了几秒,彻底没了动静。
“仁杞大人呜呜呜……”
我转头小跑着,对着那个收回玉册的男人泪眼婆娑的索要抱抱。
那男人站在不远处欣慰的对着我笑,我刚要跑近他身,他忽然脸色一变,猛的半跪在地。
“怎,怎,怎么了?”
我一个急刹车,连忙去扶他,刚一碰上他的手,冻得我一个哆嗦!怎么这么冰?我快速的摸了下这货全身,跟个老冰棍一般无二。
“占吾便宜还是占贺遥便宜?”
身前人冷不丁的发问,我当场噎住。
不是,我说,我快急成尖叫鸡了这人还在问什么死亡问题?
嗯?
我该怎么答?
“快别说屁话了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