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耽于美sE,hUanGy1N无度,心儿的伤药已要用尽,她该上山采药了。
“心儿要一同去吗?”玉溪背上草篓,篓内有把药锄。
冷纤纤闲无要事,便一同去了。
此时天sE正好,朝霞铺洒,既去了夜间的寒意,又无午间的炙灼。
沿路风景都是看腻了的,但今日有心儿在身边,玉溪就觉得这一草一木都特别了起来。她一路说着小时候因为偷懒不习武而被阿娘追打的趣事,冷纤纤顺着问了几句,玉溪就更滔滔不绝了。
明明她聒噪得很,冷纤纤却不觉得烦,只觉就这样听她说话,也很闲适。
二人行了近二个时辰,玉溪驻足,“心儿,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不累。”这一路b起她以往所行的山路已算轻松,没有悬崖峭壁,没有大河涧,没有猛兽出没。
“心儿,还是歇会儿吧。”
冷纤纤侧首,见玉溪已是面sE通红,汗如豆珠。
“好。”美眸弯了弯,走近跟前,抬袖将她额上的汗珠一一拭去。
心儿动作轻柔,一双纤手柔弱无骨,连帮她擦汗都擦得这么舒服。玉溪舒适得眯起眼睛,薄唇吐出疑惑:“为何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累?”
她看起来b心儿要高大健壮一些,这二个时辰的山路自己已是气喘吁吁,怎么心儿还面不改sE。
冷纤纤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道:“我自小是农家nV,走惯了山路。”若不是时不时使着轻功,此时应当是与玉溪一样累。
“哦,原来如此。”玉溪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哪不对。
待脸上的汗Shg净了,玉溪转身自背篓取出水囊,递给她,“心儿,喝水。”
冷纤纤原是要说不渴,想想似乎不合常理,便接过来浅饮几口,又递还给她。
玉溪一接过就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稍稍歇足,又继续赶路。走不多远,遇一凹涧。
“心儿,慢点。”玉溪自行跨过凹涧,但不急着过去,双脚分踩左右边沿,横跨在凹涧间,而后伸出手,向她道:“来,我牵着你,你跨过来,不会掉下去的。”
山路偶有险要之处,她自是熟得很,但心儿纤弱,怎好如此颠簸。她有些后悔要心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