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谢易安疑问道?

    “一个姓朱的少年,查不出他任何背影,能被王家河我们谢家奉为上宾的人,不是皇族后裔还能是谁。”谢道言说完,低声的责问道“父亲,你们捧着一个白朝的后裔,到底想干什么?”

    “白朝都灭亡多久了?”

    谢咏之听着两人的谈话,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了起来,虽然刚才心中已经对朱沛的身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可真正听到时,心里还是非常诧异的。

    “混账。”

    谢易安气的脸都绿了,“你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们谢家本来就是朱家的家臣。”

    谢道言冷哼的一声,再没说话。

    “公子的妻子人选特别重要,必须是知书达理,通权谋,兵法更好,他的后院已经被王家占领了这么多年,所以正妻人选一定得是我们谢家女。”

    “爱谁谁去,反正别打我女儿主意。”谢道言气呼呼的说。

    “谢家未定亲的女儿中,只有之之最优秀。”谢易安的话语中带着十足的决定权,“所以,之之必须和公子在一起。”

    “谁说之之还未定亲,她明明已经定亲了。”谢道言反驳道。

    谢咏之在外面一直藏匿着,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可今日听到的话着实在骇人听闻了,她这会一直在琢磨着,她是不是该把婚事早些定下来,否则,让这些人整日拿着自己的婚事做妖。

    “你说什么,她和谁定亲了?”谢易安冷着脸道。

    “她和我的学生,陈温,定亲了,我亲自同意的,这件事情只有我核陈温两个人知道,再无人知,本来想着等他考中进士以后,再将事情提到明面上,但是父亲既然在这里说了,那我就只能这样提前说出来了。”

    “你……”

    “父亲,这种事情还是让之之自己进来说吧。”谢道言往窗外的方向瞧了一眼,道“之之,进来。”

    谢咏之嘴角抽了抽,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老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她就在外面的,竟然一直装作不知道任由自己听下去。

    “你说什么?”谢易安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气哼哼的瞪了一眼谢道言,似乎是不高兴了,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谢咏之尴尬的走进来,施施然行了一礼,看着谢易安坐在椅子上,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和刚才那个冷言冷语的老人判若两人。

    “之之啊,你来了怎么不进来。”谢易安慈祥的说。

    谢咏之站着恭敬的道“刚过来,就看到您和父亲在说话,刚准备离开时,就听到父亲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