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民悻悻地回到了家中,作为海市家世显赫的马家少爷,渡过金的海归,想不到今天一次又一次被这个小保安狂虐了。
既然是跟自己的老爸谈话,马新民当然撇开一切的伪装,也抛开一切没有营养的话题。
“爸,这个仇,我必须得报!”马新民脸色乌黑,咬牙切齿地说,“不然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啊,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小保安叫什么?”马文开听了事情的始末后,根本不去点评谁的对与错。
因为在他的眼中,事情本身没有对于错,关键是做事情的人是谁。
这个道理是马文开悟了半辈子才悟出的至理,并且以此至理去做事,至今没有出现过差错。
这也许就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的区别。
“好像叫什么楚良。”马新民皱了一下眉头,回答道。
“啊!”马文开惊叫了出来,额头登时渗出汗滴,楚……少爷,他不是已经在遇难了吗?
“他真的叫楚良?”马文开刚才虽然听得很清楚,但是还是想确定一下,因为这毕竟是一件关乎马家生死的大事。
“是的,他就叫楚良。”马新民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慌张地问道,“爸,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出汗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马文开是个无神论者,当然不信什么鬼神,但是……这个楚良也许就是楚老板的另一个儿子。
在马文开的眼中,楚老板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对楚老板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如果这次自己的儿子,真的得罪了楚老板的儿子,楚老板的儿子想要报复的话,那么……也许整个马家在不久的将来将不复存在。
“新民,你别说话,让我想想。”马文开紧皱眉头,紧张兮兮地说。然后他想到了李管家,应该在很久以前了,这个李管家还不是李管家的时候欠过马家一点点人情。
马新民第一次看见他爸爸紧张的神情,也有点被吓坏了,赶紧闭上了嘴巴。
马文开决定用掉仅剩在李管家身上的一点点人情,于是拨通了京城的电话号码。
“李管家,你好,我是海市的文开。”
“哦,文开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李管家始终用淡淡地语气和各位老板交流着,世界各地都有隶属于楚家的老板,除了每三年一次聚会,平时的工作安排主要有李管家负责传达和执行。并且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下属的老板是不能打电话给李管家的。
当然这个李管家就是楚良口中的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