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俺打的就是你!”
噼里啪啦,哔哩哔哩。
两人还算是知道轻重,互殴之前,先将手中的兵刃扔掉,然后你一拳我一拳地欧拉欧拉起来。
“不为了打人多少重,俺纯粹是咽不下那口气。”X2
……
“蹬蹬。”
最后一个士卒走出营门,领队的须卜贵人察觉到身后上方的异状,扭头看了一眼,朝地上唾了一口:
“简直就是胡闹,汉人都打到门前了,还在这玩闹。
“来人呐,将动手的那厮给我拽下来,充军死士先登。”
“嗖嗖,啪。”
听闻此言,最后出来的那名亲卫干脆转过身,从身后掏出一根套马绳,用双手打起一个圈,用力甩了两甩,对准扬言“三山五水好汉”的那人就是一套。
“嘶拉,给爷下。”
“蹬蹬,扑通。”
绳索套住脖颈,再用力一拽,好汉立刻变成了孬汉,无力地挣扎几下,就被撤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万幸,先着地的是厚实的屁股和大腿,营墙又不算高,除了大股酸麻,外加被勒的头晕眼花,人倒没出什么事。
“嘶,疼死an……疼算什么,只要能铁甲得穿,长戟得耍,屁股疼也就是疼了,男子汉大丈夫也总该有个地方要疼的,不是吗?”
抱着这种想法,孬汉重新变成好汉,抬手挣开脖颈的绳索就准备上前要甲穿,要戟耍。
“不行啊,这个子太矮,铁甲给他也是糟践了,还是将其扔回去,让他好好看门吧。”
和守卫同伴一样,须卜贵人也嫌弃此人个矮。
“咱大匈奴的勇士本就矮汉人一头,这人再矮一截,上了战场岂不是徒让汉人嗤笑?”
兴奋的脸庞顿时变得扭曲,守门兵士不甘心地摆着手,还想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