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自身所带。”
张显感觉出摩尼双眸中寒光一闪，杀意喷涌。
而张显不为所动，依然是淡然平视。
沼泽地烂泥塘中泥浆翻腾，很多无鳞鱼翻着白肚皮死去。
“佛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张显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佛语。
摩尼一愣，良久未语。
张显嘴角微挑，他这就佛语就是想验证一下，这个启天城是否与佛教有关连。
果然，这个启天城看摩尼反应，应该与佛教有关系。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闭嘴。”
没想到张显第二句佛语却惹怒了摩尼。
“一念离真，皆为妄想。”
“我让你闭嘴。”
“自性发时，业识来空。”
张显不为所动，依然轻声漫语，摩尼似有发狂，却又犹豫，一时间陷入颠痴状态。
“就是此时。”
张显背负的双手忽然抬起。
摩尼吓了一跳，一下跳出三丈远。
“哇，哈哈哈……”
张显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