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冰封袭到她身前那一秒,抬手轻轻一挥,冰封顷刻间瓦解。
南容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能够轻松破解自己的秘术,难道她是南域或者天界山人。
“你究竟是谁,和天界山什么关系?”
女子隔了一会儿才回答她的话,不过是反问:“你又是谁?和天界山又有什么关系?”
南容月见她把自己的问题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心想如果那个女人真是南域的前辈,她是该先自我介绍。
“我叫南容月,我阿娘是南域天界山的圣女。”
女子笑了,她的笑声很媚又很清脆,复道:“真巧,我也叫南容。”
南容月怎么都觉得她在耍自己,很生气,要不是打不过的话,早就揍她了。
“她跟你是亲戚?”镰默默地问了一句。
“天界山一代只有一位南容氏,她算我哪门子的亲戚,大言不惭罢了。”南容月说话声不大不小,刚好两个人都能听到。
镰听完,默默地离她远了一步,找死也别连累到他。
“是啊,一代只有一位南容氏,那就是圣女,可你为什么不是呢?”白色斗篷的女子一直保持着微笑,仿佛没把南容月那些话听进去。
南容月哑口无言,她说的确实是真的,只有南域天界山的圣女才能姓南容,难不成对面的女人真的是南域人,可是自己从未见过她。
至于她问自己为什么不是圣女却姓南容,她自己也不知道,打小她就这个姓,哪儿有为什么。
那女子看南容月不说话,又笑说:“你手上的是寒珠吧,你阿娘给你的。”
南容月立马将寒珠护到身后,警惕地看着她,心里确定眼前的人就算不是南域人也与南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会跟你身旁的人一样抢你的珠子。”说到这里,她仿佛觉得讲了个笑话一般,拿着灯笼的手抬起一只挡着嘴巴笑,“你刚才的冰封用得可不好,连它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没发挥出来,不过你可以用浮玉,它可以帮你。”
女子言语中没有轻蔑反而是很认真的和南容月讨论寒珠,还告诉她怎么能发挥寒珠的威力。
可她说的,南容月一个字都不信,能够把人变成妖怪滥杀无辜的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呢。
见南容月不信,女子红唇一勾,抬起一指,顷刻之间,整座春回镇都变成了冰雕,连南容月身旁的镰都未幸免于。
南容月吓得大气不敢喘,这就是寒珠真正的威力吗?从惊吓中回过神后,她不禁反省自己,觉得那女人刚才说她没发挥十分之一都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