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灵是一恢复行动能力,就打车跑回来的,连球服都没来得及脱。此刻靠得太近,贺含云闻到贺彦灵身上的汗味,以前或许会觉得安心,现在却只有慌张。
贺含云捂着脸哭道:“我已经道过歉了,再不敢了。你放我走吧彦灵……我是你哥哥啊。”
这太淫乱了。
但贺彦灵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搂着脚步不稳的贺含云往前挪,挪到花洒底下,把两个人都彻底浇湿。
他眯着眼睛,欣赏哥哥光洁消瘦的后背,美得像待人涂抹勾画的宣纸。
攥着贺含云的鸡巴,攥着哥哥的把柄。由于缺少经验,贺彦灵的手法不是很娴熟,但也足以让两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绵绵的快感比在公交车上来得更快,贺含云心跳加速,清醒地沉湎于欲望之中,真让人痛苦万分。
贺彦灵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说:“所以你说实话,我就放手。不愿意的,我就亲自验证一下你的鬼话了……谁自慰会把精液也弄进去?而且……我也吃亏啊,我也痛啊。”
贺彦灵嘴上冠冕堂皇,挺立的欲望却浅浅地戳进哥哥股心肿胀的红花里。
那里被别人操到肿得都快没有褶皱了,鸡巴戳进去是舒服的,一圈软肉挤压着吸吮,身后却传来相同的痛胀。这感觉像是自己操自己,不太妙。
但贺彦灵皱着眉,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觉得总体上舒服大于痛苦,那就很可行。
于是他呼喘着气,甩了甩头,水珠四溅着碎在贺含云身上。
“嗯……”贺彦灵还想继续逼问贺含云,故意把鸡巴往肉穴里努动,厚颜无耻地说道:“是这样吗?你自慰的东西有这个大吗?我感觉没有哦。”
贺含云被他顶得前后摇晃,裸足在地上不停打滑,难以抑制地呻吟,“呜……嗯哈……”
但乱伦的耻感到了顶端,反而归于平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贺含云不想回头看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垂下眼睫,望着腰上圈着的麦色的有力臂膀。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地说:“贺彦灵,你别逼我恨你。”
贺彦灵“嗯哼”一声,不咸不淡道:“逼你?我只想知道怎么了。”
他寸步不让,鸡巴像刀剑般威胁地顶住花心。
于是贺含云崩溃了,在淋水声的遮掩下闭着眼开始叫喊,声带震动着爆出哭音。
“我被别人强奸了!就在刚刚!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吧?!”
那叫喊声中蕴藏的痛苦让贺彦灵僵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