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义:“……”
“伤在她身上,我怎么帮她遮掩,你真当我是神仙在世?”
“可你都能将主子救活,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秦尚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子的性命可系于他手,万不敢得罪这位杏林高手。
孟祁义哑然失语。
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他状似无奈地挠了挠鼻子,道:“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
秦尚自知有理,赶紧背上霍衍,做贼似地离开了。
孟祁义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温卿卿,捡起遗落的夜明珠,也紧跟着消失在了夜色里。
……
位于京师最繁华地段的通和坊,只有偌大的资王府一座极尽奢华的宅院,占地甚广,这里景致幽雅,于闹中取静,不似其它的坊间少则五六户,多则住着数百户。
府宅里甚至开辟了一处堪比营地的校练场,专供资王挥汗如雨。
一处通火通明的房间,孟祁义给霍衍全身上下施满大大小小的银针后,秦尚适时地递上帕子,他略微颔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方才严肃问道:
“他受了什么刺激?”
事关主子脸面,秦尚并未提起画舫捉/奸之事,只说温卿卿不知何事惹怒了霍衍。
说完,又补充了两句:“我送温卿卿回府前,主子表现的都很正常,可主子越镇定越正常,反而越不正常。等送完温卿卿,本想立刻将药送到主子手上,可不巧发现药丢了,只得回府重新取了备用的药。后面的,你应该就知道了。”
孟歧义皱眉:“他怎么不自己随身带着药,感觉失控的时候便可服药压制一通。”
秦尚无奈道:“主子觉得自己没病,更不想让人发现他随身带药,无端惹人猜议。”
孟歧义摇了摇头,说:“他还真是自负,这次是摸黑跑到人姑娘家去杀人,杀得还是自己未婚妻。若下次血症发作,青天白日当众大开杀戒,怎么办?”
秦尚滞了滞,没底气地回道:“我……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主子,不会让他有此机会。”
孟祁义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寸步不离?”
秦尚自知同前话自相矛盾,今儿个下午奉命送温卿卿回府,就没寸步跟着霍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