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来了三个农妇,还有一个比魏朱还小一些的姑娘。
一看有姑娘在场,孔最就想下去,魏朱却拉住了他,“这些以后都是你的员工,你总不能以后来了,还没人认识你吧。”
虽然都是妇道人家,但是几个女人都是做惯粗活的,不说身体壮硕,一手拎一只水桶,那绝对气都不带喘的。
魏朱对这些人很是满意,“过来时价钱都给你们说了,你们要是觉得行,我这里自然是欢迎的,不过想要留下可以,但是有一点我可要说明白了。”
“我这家店要的就是勤快人,我觉得你好,这工钱一分不落的给你,不过你们要是惹得我不开心,或者让我在外面听到你们提及这店里的一分一毫,就别怪我这里的棍棒不饶人。”
“我可给你们说好了,我家旁的本事没有,就是富贵人里手眼通天,这陵阳大牢我分分钟就能让你进去!”
有位壮硕的妇人道,“这孬的不能说,难道还不能说好的?”
魏朱看了那人一眼,“不能,一句都不能提。”
“你们每日过来两次,傍晚过来上工,忙完了就回去,清晨过来一趟收拾桌子清洗蔬菜,剩下的事你们不能提,也不能说,懂?”
“只要这样做了,就能每月拿到工钱对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小姑娘,看着魏朱小声地问。
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对,每月半吊钱,初五发放,你要是能写会算,我再加半吊。”
一吊钱就是1000个铜板,那就是一两银子,魏朱身为大家小姐月钱才二两,这对旁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价。
小姑娘看上去很是心动,但又有点顾虑,“如果能写会算,但是身体不好……”
一听只要能写会算就能拿爱自己多一半的钱,有人就不乐意了。
“吆,陈家丫头,难道你还打算让你那病秧子娘亲过来帮忙,不是我说,就她那风吹就倒的身体,怎么能干粗活。”
陈秋水却不管别人的非议,只看魏朱。
“能吗?”
分的清主次,还不受别人影响,魏朱来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陈秋水。”陈秋水声音虽然小,但是却不怯懦,能看得出来确实是有过家教的。
“听你刚才的意思是打算让你娘亲过来,你倒说说,你这娘亲那里能值我这一吊月钱。”
“我娘能写会算,还画的一手好画,她家境原本很是殷实,听闻祖父还做过生意,只是家乡发了大水糟了难才流落到陵阳,然后遇见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