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
其四……”
洋洋洒洒一大通,那官员念了半响,终于大义鼎然的将奏折呈上,“以上句句属实,还请圣上定夺。”
皇帝却看也没看,呈上来的奏折,只看向跪地的孔曾。
“孔曾,有人参你十大罪状,你当怎样。”
孔曾波澜不惊,“臣有罪。”
“何罪之有。”
“臣不知。”孔曾道,“因为不知,所以才罪孽深重。”
“说来听听。”
孔曾领命,“首先,臣因为臣子不服管教所以已经将臣子孔最驱逐出族,此事乃是孔家全族商量结果,出祠堂,族谱,便不再是我孔家之人。事后,他从商,还是从仕都与我孔府无关。”
“其次,考场舞弊一事。”孔曾说着抬头看了看皇帝,“至于这件事,还是皇上替臣来解释更为妥当。”
皇上笑,“朕不想解释,你又如何?”
众人听孔曾叹了口气,“当日试题本该由我亲自送往考场,但是因为出门匆忙,不小心将卷轴跌入湖中,所以那日考场之上差点晚到,是因为我入宫求圣上重新出题,因为时间紧迫,完成不了所有试题,所以微臣斗胆带着皇上出宫,让其在马车上完成余下试题。”
“诸位,若是不行,可以把当日试题拿出来对抗,因为马车颠簸,所以字迹多少会有些许不一样。”
见过试卷的几位主考官,心知肚明,只是大家都没说出来,毕竟那是皇上的字迹,就是歪七扭八那也是圣字!
“在者就是其他。”
孔曾顿了下。
“与前朝勾结这件事臣无话可说,他们确实来过臣的府上,臣也确实见过了他们,只是从那时只当他们是普通学子,并没有想到前朝去。但是在他们来后臣察觉到不妥,所以在第二天就入宫,将这件事跟圣上说了。”
“不过圣上宽宏大量,前朝太子又是圣上兄长,所以圣上放他们一马。”
话说到此孔曾语气一转。
“只是臣不知道,这桩桩件件小事家事,怎么就能请动诸位同僚如此上心,甚至在学子封赏之际,毅然出列,不顾圣上言语,也要出来状告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