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碰了个钉子,高翩翩便也不再理睬他们,自顾自地去藏手绢了。
藏完回来时,看见袁澈面前又多了几个外宾,一个接着一个地给他杯中倒酒,而袁澈脸sE明显有异,看来果然是不胜酒力了。
「二王爷大病初癒,今夜里寒凉,不能喝太多酒。那边有几个大臣还在闹腾说喝得不尽兴,走!咱们让他们见识见识草原上的汉子都是怎麽喝酒的!」高翩翩急忙上前缓颊道,顺带将他们引到了几个平日看起来特别不顺眼的几个大臣面前去,自己则趁乱cH0U身回到了袁澈身边。
见袁澈站都要站不住了,高翩翩急忙上前扶道:「你这样喝酒是会喝Si人的!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麽就不会闪酒呢?」
忍住了想打嗝的慾望,袁澈微醺道:「皇弟不也是这样喝?怎麽本王就不行了?」
「他是只小狐狸,你还真以为他每杯都喝进肚子里吗?」高翩翩在给袁澈递了杯水後道。
喝了几口水,见袁澈依旧是满脸通红,目光涣散,於是高翩翩将他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後院处坐下休息。
袁澈抬起头来望向高翩翩,表情看上去十分难受。
「你想吐就吐吧!我不会笑话你的。」高翩翩贴心道。
「你是不是心仪袁瀼?」袁澈却突然问道。
叹了口气,高翩翩回答:「不是!」
「你可知本王为何有此一问?」袁澈追问,语气虚弱,看来是醉得不轻。
「或许我们举止在你看来是有些亲密,但那都是兄弟之情,我们就是战友。」高翩翩解释道。
「但对本王就是男nV授受不亲,是吗?」袁澈苦笑道。
「那不一样啊!我跟他历经生Si,跟你又没有,自然是没有同袍情谊。」高翩翩回答。
虽然严格来说,在太子船上九Si一生的魏季河当时也是袁澈,但彼袁澈非此袁澈,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其实你心仪谁,与本王毫无g系。但你是定北将军卓不凡的独生nV,你嫁给谁,谁手里就有兵权。就算本王登上太子之位,若你日後嫁给袁瀼,本王也不过就是个没有实权的空心魁儡。」
高翩翩心头一紧,问道:「你担心的就是这个吗?」
袁澈没有搭话。
见他不语,高翩翩从衣服中翻出了一个老虎形状的兵符,交到了袁澈手中道:「这下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权与势,在你眼里就这麽重要吗?」
袁澈看着手中的兵符,却没将手收回道:「本王是真的想不到,除此之外,你与袁瀼为何要帮本王。」